厥后,再厥后,我发端变了,吃包子这种食品,不过为了果腹饿了一夜的胃,无干爱好不爱好;对于写稿,渐渐也劳累了,看着压在箱底的那半箱簿本,自已都感触另类的风趣搞笑。 穿梭喧闹市井,行过老树小桥。俯视中国人民银行,人声,人性,人脸上的浓浓笑意。振动过门庭若市后,探求着可寄于的一处静悠。捧一菊香茶,晒一缕金阳。携一本演义,在休憩至一处宁静无人的小茶馆,读着一座城,“再经心来封闭一座城”,翻阅着一座城池的长久与汗青风土。 这把年纪了,写诗仍写得如此痴迷的,“老顽童”算是我所见到的第一个。的确,长年栖居于建瓯一个边远乡镇的他,写出来的诗四季常新,俨如应时的果子一般亮泽、鲜嫩,产量也高,总是一派丰收景象,让人好不羡慕。 “没做过。” 想到自己将在这种特殊的氛围中去造访那个名叫四排山的佤乡,那份惊喜、那份激动、那份遐意,混合成巨大的幸福,浸润着我、托举着我。


